3月13日讯 今日DOTA台妹解说立蓁突然更新动态,发布长文谈及混蛋。
表示有一个男同事,因为和自己宿敌女主持交往过,多次拒绝和自己同台,在自己和前男友谈婚论嫁时,因被发现前男友和领导有过节,还让领导要求立蓁要么分手要么辞职。
但是立蓁后面画风一转,表示也行还得感谢这位努力社交喝酒的“混蛋”男同事,让他发现前男友不靠谱,甚至被警察带走过。
目前这位“混蛋”男同事依旧活跃,但是原地踏步,如果有机会采访“混蛋”,肯定配合他演顾家好男人的形象,因为比起只会撒泼打滚的混蛋,他是真的有东西。
原文如下,目前已被删除:
创作 He is a jerk.
一个不是那么讨人厌的混蛋。
社会底层的混蛋大多千篇一律壹律,爬得够高的时候,就可以看到各行各色的混蛋,看多了,就觉得混蛋也不是那么讨人厌,他们就像是一种特别的物种,拥有与他人不同的天性,且各自吃了不同的能力果实,拥有各式各样令人惊叹的能力。有的极有耐心,媲美卧薪尝胆;有的擅长伪装,分分钟可以拿奥斯卡,有的下手精准,撂倒敌人的方式充满暴力美学........他们的共同特色就是很无耻,很冷血,越是高级的混蛋越是如此。
也有部分身居高位的低级混蛋,他们骨子里就散发一股廉价的气息,作为一个主持,长年面对受访者对我撒谎,我从不在意他们口中的谎言,但我在意他们谎言的精致度与完整度,因为这关乎我救场的难度。有些愚蠢谎言真是让人着急,彷佛预设所有观众智商为零,有些则是用字遣词精细,但经不起推敲,也没有相应的演技,更没有演戏演全套的概念,好像穿帮是不存在的,自己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观众。
凭良心说,有时是我太高估观众的智商。
我遇过女明星在后台对众人冷落冰霜,却在台前温良恭俭让;也遇过世界冠军粗俗鲁莽,甚至直接在台上抱怨节目金主爸爸,急得导演赶紧把麦克风关了然后直奔金主跟前鞠躬道歉。还有参加活动前一天,一下说要来,一下说不来,最后凌晨四点松口答应登场,但是她手受伤,到了现场,她只是拿了一小段纱布在手腕绕一圈,也不沾点红药水或多捆几层以示严重,但她想怎么做都可以,只要她不发疯。
上面的例子,第一个现在几乎查无此人,第二个跟第三个都塌房了。
还没塌房的很多,有的还风生水起,这看本事,也看运气。
接下来我要说的这位混蛋,既有本事,也有运气。
他是我同事,但是一直拒绝跟我同台。明明毫无交集,且我多次公开表达对他的崇敬,他仍旧不答应。
直到领导开始施压,毕竟,他这样严重引响排班与节目安排。于是在其他同事的撮合下,约了火锅,见面聊聊。
我也很好奇,到底是什么原因,让他如此排斥我?是有误会?还是没对上他的眼缘?
那是一个吃大闸蟹的餐厅,进去后先选活蟹,然后会上些小菜与啤酒。Jerk也不啰唆,还没等螃蟹上桌,他就直率地说:妳以前的宿敌,在妳入职前找过我。
“这样啊。”我微笑着聆听,这对我来说其实是个旧闻。
“我俩好过,她希望我答应她,永远不跟妳同台。我个人对妳没什么意见,但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”
“我明白。谢谢你。”老实说我很欣赏这种痛快跟坦白,让我不必深陷自我怀疑,同时也尊重他们的游戏规矩。
如果你有看过纸牌屋就知道,性对某些人来说,不只是欲望,是一种输诚,或是一种利益交换,那是我不想参与的游戏,但我尊重每个人的生活方式。
说句公道话,有些男人不是漏漏乳沟就能拿下,她必定也花了一番心思,才能爬上他的床,要他许下这样的承诺。
有点心疼她,不管是因为我,或是为了这份工作,都不值得。
正事谈完,螃蟹也上桌了,大家戴起手套,沈浸于美食之中。酒过三巡,大家轮流去上厕所。
就在我前往女厕时,刚好他从男厕出来。
走道并不狭窄,足以让两人擦肩而过,但是他朝我大跨一步,逼得我贴在墙上,不知所措。 走道外人声鼎沸,走道内我却只听得到他的呼吸。他靠得好近,低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我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味,以及湿润的热气;我们四目相接,我六神无主。
他冷冷地看了我几秒,然后冷笑出声,接着扬长而去。 我不知道那代表什么?是一个给我展现投诚的机会?一种试探?还是存粹的恶作剧? 如果是前者,我希望我能更镇定沈稳地婉拒,而不是像毫无概念的惊弓之鸟。投诚我做不来,也愿意为自己的做不来付出代价,哪怕永远升迁无望。
后来我听闻他的各种事迹,从而明白商场如战场,没有永远的朋友,也没有永远的敌人。我的宿敌后来出事,永远地离开业界,之后Jerk没再回避,接受领导安排与我同台。共事过程他始终和气,從来没使绊子或找麻烦。下了班我们仍分属不同聚餐小团体,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。
直到有一天,他意外发现,我当时的男友跟其中一位领导曾有过节。
接下来的事情像狗血港剧,我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,那位领导用Jerk的手机打给我,虽然醉醺醺地,但他强调自己很清醒。领导说,我对妳的工作一直都很满意,但如果妳继续跟这人交往,我可以全平台封杀妳,妳自己看着办。
我与当时的男友已论及婚嫁,我问他:”你一直都知道这人是我领导,听我提过这领导好几次,你怎没告诉我,你们过去有那么大的过节?“
哪怕当时他说句“我错了”也好,但他只是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,然后说:“妳就辞职吧。”
“我辞职,那你的薪水能够支撑一个家吗?而且你还老是找我借钱周转!”
我俩沈默许久,最后我说:“你还有哪些事瞒着我?” 他不想回答,无法回答。分开几年后,我才知道他隐瞒的事情很多,而且严重到被警察先生抓走。
我不怨Jerk,也许还得感谢他,让我觉察当时男友的谎言,开始注意到他言行里的漏洞,最后分道扬镳。
我不觉得他是为了捅我这一刀,才请了那么多酒席,一次又一次喝到不省人事,努力结识这位领导上的领导。往上结交人脉本是他的一惯做法,跟领导说这事是一种拉近距离的方式,捅我只是顺便,无关乎我这人如何。
这件事过后,我们还是保持和谐的同事关系,直到,我的另一位女同事,走上我前宿敌的道路。
当时谣言满天飞,我也不知真假,如果八卦属实,只能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自己为自己负责。那位女同事在这领域奋斗多年,自身也很努力,只是缺人捧,我能理解为何她做出这样的选择。 而后,有意无意的排挤与疏远,就像经典职场剧出现的套路,轮番上演。我最终离开了这公司,也失去与这些人的联系。我知道Jerk仍活跃着,只可惜没有进展,这么多年了他仍原地踏步,看起来是很艰辛地维持那一亩三分地。那个喝醉的领导,消失多年,据说留下一些对不上的帐本。
如果哪一天,有机会采访Jerk,我知道他一定会摆出顾家好男人形象,但你知道吗?我绝不会拆穿他,只要他仍保持台面上的客客气气,拿出百分百的演技,让节目可以顺利进行,我愿意配合他演出到底。
毕竟,比起那些只会撒泼打滚的jerk,他是真的有点东西。